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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还是太矫情。
一口气看完《百年孤独》,看着起先复杂繁多的人物关系渐渐一点一点地变得简单,仿佛璀璨的星光渐渐失去亮度。
文化水平不够,没有深刻地理解小说想要表达的意思,脑子里只想到了小家子气的儿女情长世事变迁。
勇于探索和创造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勤劳朴素的乌尔苏拉,沉默寡言却崇尚暴力与战争的奥雷里亚诺,强壮有力、粗鲁纵欲的何塞·阿尔卡蒂奥,代表求知欲的梅尔基亚德斯,野性的丽贝卡,为了爱情做出疯狂之举却又在爱情面前却步的阿玛兰妲,美丽善良的蕾梅黛丝,不食人间烟火、美得出尘绝艳的美人蕾梅黛丝,死守中世纪贵族规矩和礼仪的费尔南达,打扮现代时尚、充满活力的阿玛兰妲·乌尔苏拉,以及最后一代只潜心于钻研梅尔基亚德斯的羊皮卷的奥雷里亚诺,还有许多子孙儿女,都在马孔多的兴盛和衰败中孤独终老或意外死亡。
一口气看完《百年孤独》,看着起先复杂繁多的人物关系渐渐一点一点地变得简单,仿佛璀璨的星光渐渐失去亮度。
文化水平不够,没有深刻地理解小说想要表达的意思,脑子里只想到了小家子气的儿女情长世事变迁。
勇于探索和创造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勤劳朴素的乌尔苏拉,沉默寡言却崇尚暴力与战争的奥雷里亚诺,强壮有力、粗鲁纵欲的何塞·阿尔卡蒂奥,代表求知欲的梅尔基亚德斯,野性的丽贝卡,为了爱情做出疯狂之举却又在爱情面前却步的阿玛兰妲,美丽善良的蕾梅黛丝,不食人间烟火、美得出尘绝艳的美人蕾梅黛丝,死守中世纪贵族规矩和礼仪的费尔南达,打扮现代时尚、充满活力的阿玛兰妲·乌尔苏拉,以及最后一代只潜心于钻研梅尔基亚德斯的羊皮卷的奥雷里亚诺,还有许多子孙儿女,都在马孔多的兴盛和衰败中孤独终老或意外死亡。
“家族中的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被蚂蚁吃掉。”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被孤独地捆在树上,陪伴他的竟只有多年前死于他手的阿基拉尔·普鲁邓希奥,最后,他寿终而死。
乌尔苏拉是看尽家族兴衰的女子,她竭力想挽救日渐沉寂破败的家族,却因为年事已高再也无能为力,她双眼已盲,却固执地靠她强大的感知力和聪慧的头脑竭力为家族付出,但是孤独如此巨大,它笼罩在整个家族的上空,笼罩在麻木的家人的四周,她无力去驱赶,去挽回,于是也在孤独的笼罩下寿终死去。
崇尚暴力与战争的奥雷里亚诺,在数次战争失败之后,为了缓解他停止战争以后陷入的绝望的孤独,不停地制作小金鱼,以麻木自己。
纵情享乐和性欲旺盛的何塞·阿尔卡蒂奥,有着强烈的侵占欲和掠夺欲,这一点在他与庇拉尔·特尔内拉的儿子阿尔卡蒂奥身上有了更深的进化——统治欲。最后,何塞·阿尔卡蒂奥在房间里被一枪击入右耳死亡,阿尔卡蒂奥死在行刑队的枪下。
梅尔基亚德斯是探索与求知的代表,他具有人世间没有的智慧,但是,只有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深深地理解他的智慧,他们,都具有学者的孤独。
有着吃土嗜好的丽贝卡,在何塞·阿尔卡蒂奥死后过起了与世隔绝足不出户的生活。阿玛兰妲在头一次告白被拒之后,对爱情产生了恐惧,皮埃特罗·克雷斯皮遭到她的拒绝割腕死亡,似乎加深了她对爱情的恐惧,后来,与马尔克斯上校暧昧,与奥雷里亚诺·何塞的乱伦,都没能打破她置于爱情面前的防设。爱情于她而言,不知是恐惧,还是仅仅是为了打败丽贝卡的斗争。尽管一次次祈祷,她还是死于丽贝卡之前,当然,在死之前,她已经放下了一切。丽贝卡在她死后半年也死亡。
因为阿玛兰妲为了阻止皮埃特罗迎娶丽贝卡往咖啡里加鸦片而被误毒死的无辜的十四岁美丽少女蕾梅黛丝,一同死亡的还有她腹中的一对双胞胎;被保守党杀死的奥雷里亚诺·何塞,飞升的美人蕾梅黛丝,一同死去的桑塔索菲亚生下的双胞胎,在浴池里泡澡被四个孩子按进水中溺死并被夺走金币的最后一代何塞·阿尔卡蒂奥,因为与马乌里肖·巴比伦发生了令人羞耻的恋爱而被送去修道院孤独终老的雷纳塔·蕾梅黛丝,在这么多的性格迥异、各有追求的子孙当中,没有一个能逃开孤独的魔爪。
最后一代奥雷里亚诺与阿玛兰妲·乌尔苏拉的乱伦之情,终于使他们生下猪尾巴的孩子,阿玛兰妲产后失血过多而死,被取名叫奥雷里亚诺的孩子被蚂蚁吃掉,奥雷里亚诺在飓风中同马孔多一起消失于世界。
这个家族的兴盛与衰败,马孔多的繁荣与破败,让我想到了很多小家子气的东西。
物是人非。
没有文化的我,只能很矫情地想到这个词。
小的时候和爸爸在一起是最开心的时刻,现在也是。爸爸很会玩儿,我和他常常坐在床上,玩扑克牌,或者看他用扑克牌变魔术,或者玩飞行棋,四驱车,五子棋,还有电脑游戏。
大多时候出去玩,去商场逛一圈然后什么也不买,那时候小不知道其实很丢人。
也经常去娱乐城动漫城。
那时候爸爸爱玩笑。有一回他切菜切伤了手,涌了很多血,我吓哭了,他用止血贴包好手指,就在客厅里很欢快地边哼歌边蹦跶,把我逗笑了。
爸爸玩魂斗罗可以一条命通关整个游戏,打boss的时候不管周围有多少子弹飘摇,只要站在他身边就不会被打到。
那时候家里的地板天天都拖,红木沙发永远一尘不染,吊灯的玻璃珠会一个星期拆下来擦一次,我总是把玩具丢到吊顶上下不来,我和爸爸会抢电脑玩,妈妈不准玩玩具,爸爸和我偷偷买回来玩。
刚开始有QQ号码的时候,爸爸去上班都会和我聊QQ,有时候在家也用QQ聊天,很新鲜很好玩。
后来,吊灯坏掉了,爸爸觉得麻烦,索性整个拆下来,换了日光灯;吊顶很久不维护,变得破烂不堪;学业繁忙,生活疲累,我们都对玩牌下棋魂斗罗电子游戏失去了兴趣;拖把坏了,妈妈不再拖地,进屋换拖鞋,不是为了干净,只是为了舒适;微信开始流行,用QQ给爸爸发消息,几乎不回;我有了笔记本,再没有借口跟爸爸抢电脑。
后来,爸爸不再和我们一起吃饭。
家里的环境随着父母感情的破裂和恶化变得破败而冷清。
爸爸有些像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他有创造力,了解很多知识,小的时候我睡不着,他给我讲英文故事,一本小厚的全英文泛黄的书籍,每一个故事他都看得懂。并且,他什么电器都会维修,水管也会修,地砖也会铺。直到现在,我都想象爸爸一样,什么都懂。
爸爸也乐于探索和创造,小的时候买了一个塑料玩具手机,上方的信号被我摔掉了头,有一个空洞的孔,我说要是那个孔能发光就好了,爸爸于是买了电池和小灯泡以及开关和几根电线,把塑料玩具手机改造成手电筒。
有一回亲戚送了我一个MP3,没多久就没电,我说希望能够听久一点,于是爸爸给它接了一块大电池,尽管很丑,可满足了我听很多个小时的需求。
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怀念。
后来,我跟着妈妈搬去小区的新房。
太过整洁干净的房子让我几乎忘了从前冷冷清清的破旧的家,爸爸偶尔会打电话让我回家拿点吃的,或是别的什么,通常是我回家,但大多时候,妈妈会唠叨很多。
表面上,她认为我一定要亲自回去拿东西是在浪费时间,是想出去鬼混出去玩,但实际上,我只是想爸爸了。
仅此而已。
有时候辗转梦回,会怀恋以前跟爸爸出去玩的时光,可能,就像奥雷里亚诺想起父亲带他去看冰块的那个下午一样吧,都是一样遥远的事情了。
陆陆续续地有人离开的马孔多,让我想起更多。
第一次去太爷爷的故乡是在太爷爷过世的时候,那时我大概三四岁,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但是记得那是一个小村子,人口不少,村头还有一个祠堂——大概是这么叫的吧,太爷爷入棺,家人和奏哀乐的在那里不眠不休一整夜。
第二次去是初二的时候,隔了十年,那里剩下的住户寥寥可数,很多黄土房子都已无人居住,曾经锣鼓喧天的祠堂长满了几乎和人一样高的野草,但我们还是穿过它们进去祭拜。
准备离开祠堂的时候,爸爸在院子一个偏房门口停住,用手摇晃了一下锈得看不出样子的锁,转头对我笑着说:“爸爸文革的时候住过这儿呢,里面说不定还有我的宝贝。”
我差点哭出来,于是跃到门边假装很有兴趣的样子看门缝问里面有什么。
时间的痕迹总会戳我的泪点。
只有老人在守着这个村庄。
后来我一直没有再回去过,也不知那个村子如今怎样。
我和爸爸,家人与村庄,都是孤寂。
我将来会和丽贝卡一样吧?独自一人隐居在无人问津的小房子里,过孤寂冷清的生活,死后不知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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