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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之后拖延症更加严重了。

在京东买的《C primer plus》昨天送到了,虽然包着塑封,但是里面有几页纸张稍微有点皱,封面也有些脏兮兮的,看在618活动便宜了十几块钱的份上,原谅它吧。

用基友的帐号看了《爵迹》,不愧是郭导的大作,满眼都是快溢出屏幕的尴尬。

我觉得动画电影这种东西,除了技术要求比较高之外,对演员的演技要求应该也是比较高的吧。通常我看真人电影或是电视剧,都很难感受到哪个演员演技差劲,但是看《爵迹》的时候,我是真真切切地觉察出他们丝毫没有到位的表情和奇怪的念台词的语气,然后,感受到了尴尬。

除了人物之外,剧情也挺让人尴尬的。银尘和他的使徒怎么看都有种强行卖腐的感觉,以及他让幽花进去救他的使徒,幽花叫他跪下,没想到他还真跪……我原本以为……他会把她打一顿……打到听话为止……

还有一个灵魂出逃附身在小男孩身上的白银祭司,不造为啥,总觉得像郭导,怕不是郭导亲自上阵演的……

最后的结局使徒上演等你一万年,而他的王爵却屁颠屁颠地救自己以前的王爵去了。

结局可能是想做成开放性的、留下很大的想象空间的那种,正好也为第二部做铺垫,但是安排得不怎么好,有一种强行切断、很不完整的感觉,这种剪辑功力,我觉着郭导比较适合拍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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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认识一个朋友,没素质且低情商,母亲也曾在我面前吐槽过她不少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疏远她,还经常在一起聊天打球。

我记得有一回她到我家做客,一进门就很不客气地满房间转悠,又去厨房把橱柜和冰箱都打开翻一遍,给我留下了特别糟糕的印象。而且她这人也很奇怪,她自己讨厌谁,就不允许周围的朋友也跟那个人来往。母亲曾因为这个事情跟她爆发过一次小冲突,但是很快又和好如初。

可能是臭味相投的缘故,即使她性情如此奇怪,母亲也没有疏远她。

于是前天打球的时候,母亲就摊上大事了。

母亲平时大多会到体育馆散步,如果有兴致的话就用她的球拍跟她一起打一会儿羽毛球。那天母亲用她的球拍跟别人打了一会儿,她突然递给母亲另一个球拍,然后把母亲手上的那个球拍要了回去。母亲以为那个球拍是她自己专用的,她不高兴给别人用,就换了另一个(她有一副也就是两个球拍。

接着她闷不吭声地走了。

母亲直到打完球之后才发现她走了,平时她走的时候都会要回自己的球拍,也就是说她中途换给母亲的那个球拍并不是她自己的。母亲询问周围的人这个球拍是谁的,大家都表示不清楚,只有一个人懵懵地回答说“好像是谁的来着……我现在不记得了,你放在这里吧,等会儿他自己肯定会来拿的。”

母亲就把球拍放在那个人旁边,回家去了。第二天,她带着一个姓吕的人找到母亲询问球拍在何处——结果当然是不见了。

周围人都责怪她把别人的球拍换给母亲却不交代一声就走了。母亲只能自认倒霉,问失主球拍的价格,要赔给他。但是失主坚持说算了,不需要赔偿。

母亲回到家里,想想觉得事情不太对,每一个打球的人回家的时候都是会要回自己的球拍的,可是当时母亲寻找球拍主人的时候,这个失主已经不在场了,很明显是回家了,他为何球拍都不找就回家了呢?而且这球拍还是1600块钱的,算不得便宜货。母亲于是打了通电话给她,仔仔细细问清了当时的情况,才了解到一个更加令人无语的事实。

她是在失主不知情的情况下从人家的袋子里拿了球拍给母亲用的。

所以,失主回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收好的球拍又被人拿了出来。

今天母亲拿着1600到体育馆去要赔给那个失主的时候,他仍然坚持不要,母亲只好又拿着钱回来了。

虽然母亲也有错,但也算是被她的不良素质坑了一把,所以说,跟损友在一起,她作着作着,说不定就作到自己身上了。
最近总是恶心想吐,昨天去检查了肝功能,又麻烦表哥带去拍了一个胸片,一切正常。下午去询问了医生,说是正常的药物反应,并且看了我的片子后说我恢复得很好,打完这一盒针之后就不必再打了。

〒▽〒然而还有一个月的针。

原本接到通知说是昨天回学校填毕业证,到了教室见着同桌,她说班主任的宝宝前天中午出生,现在已经开始休产假,班里也换了班主任,现在还未听到关于毕业证的事。

没办法,只好麻烦同桌到时帮我填写了。

教室里几乎少了一半人,看起来有不少人参加了单招,这会儿已经在享受暑假了,真是羡慕他们。单招考试那段时间我还在住院,不然去凑个热闹,现在说不定就能咸鱼一样躺家里安心养病了。

┻━┻︵╰(‵□′)╯︵┻━┻呸!养个屁病,老子要饿死这个恶心玩意。
诸事不顺。

高考这事儿,好像往往都是家长比学生着急——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考不好的话,最后帮着擦屁股还是家长。但是没急对地方,倒让人感到窝火。

这个节骨眼,肺积水住了十几天院,出院后一个月突然上火喉咙痛,重感冒,鼻炎发作,以前常有的旧疾排山倒海似的在这几天都发作了一回。

今天心态突然炸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总觉得跟中午吃橙子的时候,她用粗暴的口气说我长得变形了,不如小时候好看了无关;跟我去医院打针,又折回小区拿东西,她骂骂咧咧地打电话问我去了哪里,回到家之后又再次骂骂咧咧地对我说“打个针那么久,都不用看书了,你知道还有多少天吗?!”没有关系;跟昨天我洗头的时候,她嘟囔着“时间都浪费在洗头上了”也没有关系,好像就只是单纯的心态爆炸吧。

在家里她几乎不提高考这两个字,但是会常常厉声质问我“你以为你的时间很多吗?!”“你知道你还剩下多少时间吗?!”让我感觉二十天之后不是高考,而是我将至的死期。

其实她从以前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但是为什么我直到今天才心态爆炸?可能,身体状况真的会自然而然地影响心情吧。

最近特别矫情,总是想很多,泪点也超低,甚至看到学长发的他母校的照片都会想哭。
我娘还是那么迷信,觉着我高考前夕出这种事肯定是撞鬼了,于是今天一大早我们开车前往乡下一个颇有名头的老先生家里算命。

老先生今年九十七岁了,走路颤颤巍巍需要拐杖,还有些老年痴呆。他坐下之后,也不问生辰八字,就捏着我的手心,过了一会儿翻过来,按按我的拇指指节,然后说:“你晚上经常做梦。”

我点头。

“你学习成绩很差,人也很懒。”

我僵硬了一下,点头。

“你花钱大手大脚,收不住钱财。”

我点头。

“有两个鬼跟着你。”

我刚想点头,突然愣住。

“what?”

他接着又说:

“你以后有三个儿子。”

我假装相信地点头。

“有人喜欢你,你不要谈恋爱喔!”

继续假装相信地点头。

然后他放开了我的手。我妈也打算给他算算,正想开口,他又拉过我的手捏住半晌,说:

“你晚上经常做梦。”

“你学习成绩很差,人也很懒。”

“你花钱大手大脚…”

……

老人的妻子急忙上前提醒他说:“这个姑娘你已经给她算过了,该到这位姨了。”

老人耳朵似乎有点聋,老奶奶凑近他的耳朵大声说了两三遍,他才迟钝地放开我的手,看向我妈。

驱鬼的仪式看起来挺简单,老奶奶让我双手握拳,拇指在内,接着她把她写好的几张长长的黄色符纸放进一个簸箕里点燃,一面念念有词。等烧成灰烬之后,她让我把手张开,随后她拿着簸箕到阳台,含一口装在一个普通矿泉水瓶里的水往簸箕喷去,再叫我双脚踩在灰烬上面。

然后,她又从那个矿泉水瓶里倒了点水在手上,抹在我的额头和手心脚心处,说道:“这下顺利啦!”

这个仪式就算结束了。

我回到房间坐着没多久,她又拿了一碗里面装着一些灰烬的水叫我喝一口,我稀里糊涂地吞下一口后想起来,这不会是我刚才踩过的灰烬吧?可是就算是供奉神佛用的香火上的灰烬,也不见得干净到哪去。现在觉着胃有些疼。

一切结束准备回家的时候,老奶奶给我们三个人一人准备了一个符,让随身带着。

现在静静地躺在我的笔袋里。ʅ(′◔౪◔)ʃ
プロフィール
HN:
幽灵怪
年齢:
27
性別:
女性
誕生日:
1997/01/01
职业:
东城会若中
趣味:
酒,游戏,桌球,计算机
自己紹介:

社交恐惧症患者。

矫情,玻璃心。

本命桐生一马。

信仰google。

梦想是成为无所不能的技术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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